【一八】ABO小段子-下
原谅我就这么结束了。打周一开始就加班,真心没有精力了。
回归小段子,谢谢大家之前给的小心心,给大家比心。
14.
贝勒爷是个靠谱的主,说干就干,一点也不拖泥带水。
下套诱导陆建勋下矿得到陨铜,随后陨铜被张家人带走,陆建勋到死都不晓得自己是走错了哪一步,不明不白就送了命。
从陨铜再追查到沉船,矿洞中致命的病毒也浮出水面。既是找到了源头,后续都开始行动起来。
陈皮和霍三娘虽然依旧对张启山看不顺眼,但奈何没有本事干掉张启山,只有在九门先沉寂下来。
一桩事得以了结。
张启山官复原职,贝勒爷在会心斋常住了下来。
齐铁嘴的omega身份到底是没有瞒住。论谁毫不掩饰地挺着个大肚子走在大街上,都很难不被认出来的。
按照张启山的说法,这长沙最凶张大佛爷的心上人,也就他张大佛爷敢动一动了。
15.
不过是几个月,日军的攻势越发猛烈,长沙的战事日渐吃紧,张启山亲自带队卫城,身上也受了不少伤。
齐铁嘴除了听张启山的话,保护好自己的小命,也悄悄地关注着局势。
“佛爷,您的伤真的没事儿了?”齐铁嘴方才不过是往张启山边上一靠,张启山就嗷嗷叫唤,唬得齐铁嘴上上下下打量张启山,搓了搓张启山的脸,又摸了把胸口。
张启山握住齐铁嘴的手摁在胸口,嘴角上翘,“小八,当时在张家古楼你为什么和我一起鞠躬?”
“佛爷,你可要点脸吧。”齐铁嘴抽出手,往离张启山远处挪了一挪,语气淡了些,“佛爷,你别总这样吓我。”
“小八,谢谢你。”张启山握住齐铁嘴的手,贴在脸颊旁,“我任职长沙布防官,誓与长沙共存亡,知道你对我也是一样的心意,我很开心,但是又不免有些担忧,唯恐你应了仙人独行的命格。”
“国之不存,民将焉附。张启山,我齐桓与你共进退。”
“小八,我和尹新月说好了,你暂且去北京避一阵,战事结束了我来接你。”张启山说着红了眼眶。
“佛爷,我走。”齐铁嘴伸出手放在张启山掌中,声音哽咽,“我走。”
临走之时九门众人齐聚,达成了共识也是长久的誓言——永不冒犯新月饭店。
16.
张启山来信了。
齐铁嘴拆开信封,不过寥寥数字:
“为国战死,事极光荣,勿以我为念。念卿。启山。”
字字遒劲,但念卿二字却显落笔迟疑。
齐铁嘴将襁褓中的孩子交到尹新月手中,“尹小姐,孩子还要麻烦你照顾。小名就起念卿二字。若我和佛爷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。便也不必告诉他,他还有两个弃他而去的父亲。”
尹新月抱着乖巧的孩子,看着远方,“念卿,千千万万中国人里,有你的父亲们。中国有他们,就不会亡。”
张启山看到齐铁嘴的时候笑了,以为是自己濒死出现的幻觉。
当他意识到这不是幻觉时,又喜又恼,最后还是把小算命的拥入怀中。
17.
江南小院,桃枝入户,战争过去已经好几十载。
长沙回不去了,北京不是久安之地,张启山在江南隐姓埋名定居了下来。
念卿在尹家过的很好,报纸上常常能看见有关念卿的消息。
念卿那双眉眼,像极了齐铁嘴,但却是个不折不扣的alpha。
张启山很满意,继承了二人的优点。
想必小算命的在那边也过的不错。
去年吴老狗走了,他们能凑一桌打麻将了。
是不是要给小算命的多烧点纸钱了?
他一向手气不好,输惨了就爱耍赖,没有自己陪着,估计得叫狗五给怼死。
临老了,想的却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。
其余的,张启山不在乎了,也不想记得了。
是非对错,只不过希望那鲜血和脊梁能换得现世安稳,国泰民安。
发刀小段子:
十二月初三。
张启山将手中的冥币揪成一团,扔到火盆中。
昨夜睡得浅,做的梦也半真半假,那个小算命的穿了一袭枣红色云纹长衫,在他床畔坐下,哭唧唧的眉眼,嘴里念念叨叨说道:“佛爷你以后烧钱就烧,何苦把那纸揉成一团呢?”
“这钱皱巴巴的,和霍三娘,吴老狗,解九打牌的时候他们总笑我。”
小算命絮絮叨叨说了一阵,临走时候说:“佛爷,我在下面很好,你替我在人世间多看几眼,有没有变成你向往的模样。”
张启山丢了一团冥币进火盆,“这世上还有谁会给你烧纸?你倒还挑剔上了?”
他又丢了一堆揉成团的冥币,“你尽管抱怨,我爱听。”
张副官走到他身旁,劝他进屋去,天暗了,该下雪了。
张启山将剩下的东西一股脑倒了下去,嘴角有浅浅笑意,小算命的应该气得跳脚了,今天晚上是不是又可以见一面?
END
- “为国战死,事极光荣,勿以我为念。”引用自戴安澜的家书。
- “中国有他们,就不会亡。”是引用自萧红给弟弟的信里面的句子。
说实话,抗日那一段真的是不忍心写,写不下去。因为中国近代史一直没有勇气细读,感觉一读就要哭。